麻齐寰

乐子地捏~请大家看我看个开心就好捏,我是憨批
(ಥ_ಥ)

妩媚腹黑乐师×呆萌公主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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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发完

推荐伴奏:《竹叶青》


一一一一

他一夕银发,如流水倾泻于肩头,犹抱琵琶半遮面般,遮掩白润的肩头,微偏侧颜,淡冷的琉璃浅眸半阖,殷红点缀眼尾,如娇似羞。


鼻梁高挺,锋冷的下颚线,清晰划出与凡人的界限,寒梅般嫣丽的唇,噬魂勾魄。


兴许由于蒙蒙细雨,他发梢微湿,雨丝粘糯在大开的胸襟前,白皙结实的rou体在白绢下透出嫩粉。


他是皇宫的乐师,是你的心头宝,平日最爱于月下为你奏乐,弹一曲《霓裳》,而你是预订皇后,即将成为家族的贡品。


你没想到,能在大婚的前一晚,再次在房檐上看到他。


你们的结合,是禁忌之恋。


(很久前)


筹影帷帐中,烛光隐隐绰绰,于红纱映出两具交叠的倩影,一声吃痛的女声响起,随后又自己捂住嘴,将痛呼堵成呜咽,哼唧听着可怜。


“你…未经人事?”


温润的音色沾染沙哑,渗透情*,气声微不可闻,但足够枕边间的呢语。


“嗯…你别怕…我愿意。”


“小公主,我不是好招惹的。”


“我不招惹你…我只把重要的东西给你。”


身上的男人国色天香,绝色倾城到动人心魄,看你的眼神除去欲,晕染出痴迷宠溺,他微勾嘴角,无奈的轻吻你的额头。


清秀容颜也随体温蔓延天然胭脂。你很乖的环住他,小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像只奶猫在他心里挠了两爪子。


“我没事。”

你终于如愿了。

……嘘,lof说不让过……


你暗恋乐师很久了,自从他担任你的私人乐师,你便时常偷偷看他,他喜欢在夜深人静时,独自登上屋顶,在那里弹琴喝酒。


十四岁生日那晚,深院人稀,你一人躲在梅花树后,希冀的看向熟悉的房檐,如愿听到乐师弹奏一曲仙乐。


他穿着水波般柔顺的冰丝里衣,一袭嫣红似血的外衫。今夜凉风袭袭,微风吹起乐师银白若雪的发丝,扬起蒙纱般的弧度。


一曲毕,乐师掺魅的眼神望过来,直直与陶醉美色的你撞上!你愣在原地,面上迅速升温,最后只能连滚带爬的,落荒而逃了。


从此,你对貌美乐师的爱慕便被乐师知道了。


不过他从来对你没有半点逾距,总毕恭毕敬的称呼你“公主殿下”,你性子软,父母又从来不允许忤逆,使你对任何人都不敢冒犯。


更别说你喜欢的乐师了,就算你很想,很想,让他叫你的名字,却有心无胆。


身为公主,却总被人忽略着长大,你总感觉到孤独,于是才会在十二岁那年,第一次看到十六岁的乐师月下独奏时,晃了神。


你错认为,他也是和你一样孤独的。


才会第一次不顾一切的,将乐师从父母那要了过来。甚至没有答应父母的反对,坚持想法,第一次,感到了自我。


乐师从被外域捕获的俘虏,成为了你一人的乐师。


但你却从来不认为自己救了他,相反,你要回他没多久,就被人告知,原来他本可进入皇宫。


本有机会成为御用乐师,有机会荣华富贵,却被你硬要过来,剥夺自由,迫使他成为你一人的乐师。


你当时就自认为,是你的年少懵懂,葬送了他的前程。


为此,你一直只敢默默喜欢乐师,每天除与乐师在一起的琴课,就是每周一二晚去乐师阁,偷窥乐师奏乐,你一直对他心怀歉意。


直到你十八岁生日,在一天的庆典后,你拿出准备了一年的,一把上好檀木精雕细琢的琴,喝了点米酒壮胆。


在院里的仆从都睡着后,偷摸来到最静谧的乐师阁里。


没错,你在偌大的公主府为乐师单独造了一所——远离仆从,远离自己,远离所有人的府邸。在公主府的边缘,紧挨池塘。


只因你听说,他喜极静,不喜与人交往。便将自己最喜欢的一栋小楼,送给了他,提名:乐师阁。


那晚,你抱着把比自己的半身还高的,檀木琵琶琴,颤颤巍巍的进入乐师的卧房,诚恳的开口:“晏乐师,你可以点下蜡烛吗?”


乐师困倦的声音崩起惊疑,“公主殿下?您怎么在这?出什么事了吗?”红纱装饰的床边亮起来,烛光摇曳着颤动,是风溜进来了,你不想让他感冒。


你反应过来转身关上门。


醉意渐消,你将琴往桌上轻轻一放,声线仍带点醉酒的迷糊:“这是给你的礼物。”


“我今日生日。”


“可以问你要生日礼物吗?”


“………当然可以,公主殿下。”


你深吸一口气,把十八年的勇气与脸皮都用上,不幸的是,醉意尽散,你此刻清醒无比,指尖不停颤抖。


“我要你。”


“…公主殿下……您在说什么?……”


“我喜欢你,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:你。”


空气一片凝滞,令你窒息,你透过星点的烛光看乐师,他依然是那么精致,只是低下了头,徒留给你一片沉默。


他卷曲的发梢在肩头卷起圆弧,也给他的眉眼覆盖一层阴影。你说出口后,重新不知所措,最后看乐师只低头发愣。


一时气上心头,一咬牙,直接冲过去把他推倒在床上,像迷茫小兽循暖般紧紧抱住他,毫无章法的吻向他柔软的唇瓣。


“…万万不可,公主殿下…”


他偏头躲开你的亲吻,


“为何不可?我喜欢你啊,晏乐师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”


“……我是你的奴仆,你是公主殿下,我们…不行。”


“…你的意思是…是身份令你心有芥蒂吗?”

“太好了!这么说你也喜欢我吗?”


你欣喜的眉眼弯弯,像两个小月牙,可爱的笑容只有你自己没意识到,带着一丝胆怯的期待,你埋在乐师温暖的胸口,坚定的开口:


“晏凌,你喜欢我吗?”


此时,窗外的黑衣刺客站着,乐师的表情带着似刺冰霜的冷漠,对他做了个口型“滚。”黑衣刺客奋命执行。


乐师是外域的太子,被当今圣上灭国,是来你的国家夺权的,他不是刻意留在公主府,却的确被你救下一命,躲过了朝廷的追杀。


他一直将你视为恩人,准备夺权后留你一家的活口,每日的月下独奏,只是为向线人传递信息,他虽被变相藏在公主府。


却也因此获得安全与蓄力的时间,只是,他的夺权大计中,从来就没有你。现在,他被你压在身下,心乱如麻。


他从那晚的梅树后发现你后,你每次偷窥都被他深知于心,他本以为你发现了他的计划,没想到你只是一个喜欢他的傻姑娘。


于是对你的偷看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但是,随白驹过隙,他发现,他竟然逐渐对你有了少年情愫,他竭力扼杀这些情感。


却发现这只是暂时缓解对你的渴望。他必须使自己无坚不摧,毫无软肋才能成大事。他本计划在你十八岁生日后那天发起兵变——


从此再也不与你相见,这样就能解除软肋。


没想到兵变的前一晚,你丝毫不知危险,羊入虎口,非常不乖的跟他表白,胆大包天,要他作为“生日礼物”送给她……


晏凌抬起手臂挡住眼睛,挡住其中阴暗的快要溢出的心思,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人,喜欢的姑娘一投怀送抱就zao动不安。


你感到热度,知道那是什么,一下子脸红了个彻底,磕磕巴巴的虚势:“…你看,你喜欢我。”


你不知好死:“你要我吧。”


一时间天旋地转,晏凌把你翻了个身,在你上面撑了一会后,脸颊也慢慢通红,他眼底透着危险的暗红,一咬牙,翻下了床。


撂下一句话后急匆匆往门口走,像怕自己忍不住。“我的确喜欢你,可我们不可能,你今晚在这睡,我出去冷静冷静。”


你已经做好准备了,没想到晏凌竟然对你这么抗拒,你都做到这种程度了,他却还宁愿出去也不接受你。


你一时伤心,小巧的身躯三步并两步追上他。


这次你不跟他再多说什么,而是眼角含泪,踮起脚吻他的下颚,一边把他往墙上推。


他本想躲开,看到你的泪滴落在地上,便没了动作,任你为所欲为,吻噬他的下巴。


然后,在看见你解自己衣带时,瞳仁紧缩,呼吸一窒,内心狂念: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…”然后你把外衣脱了,圆润白皙的肩头露了出来…


晏凌忍不住了,他抱起落泪的你,将你轻轻放在床上,温柔逝去你脸上的泪,轻吻你睫毛的泪珠,然后是湿濡的泪痕,再然后是水润的双唇……


一吻毕,他浅白空灵的瞳孔渲染情*,平日清亮的音色也略带沙哑,“小公主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。”


你挑起一缕他散落的银发,眼睛氤氲着被亲出的水雾,脸上却带着坚决,莫名蛊惑。你半阖眼眸,将他的长发吻一下,放在自己的脖颈上。


眼神看向他,是虔诚,你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倾心——你搂上他的脖子,将他拉近自己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
……


“你…未经人事?”晏凌低声道,他有些惊讶,他只知你的姐妹们早早便与小倌“花样百出”,便下意识以为你也早已玩乐过。


他没想到…你竟然…这么喜欢他。肆虐的占有欲在心中蚕食鲸吞,将心墙吞吃殆尽,缜密的软禁计划取而代之,他感到自己与你的万劫不复。


“嗯…你别怕…我愿意。”


晏凌阖上双眼,最后一次加固几欲崩塌的防备,也是最后一次给你甩掉他的机会“小公主,我不是好招惹的。”


招惹了,就要付出相陪一生的代价。


“我不招惹你,我只把重要的东西给你。”


听完你的温言善语,他莞尔一笑,风情应了一段话:转盼多情,天然一段风韵,全在眉梢;平生万种情思,悉堆眼角。


嘘…lo某软件说,不行。

一夜好梦。


第二天,你在美梦中醒来,却没有摸到晏凌的温度,揉眼撑起身,枕边已空无一人。


第三天,城墙被攻破,外域兵变,成功夺权,外域太子登基,成为新王。


第四天,万民拥护新王,将旧王斩首始终,新王将朝前大臣斩杀的斩杀,拉拢的拉拢,也将你一家拉拢。


历史之轮,滚滚前行,朝廷之上,瞬息万变。


你一直担心着晏凌的安危,而不是在意他的不告而别,毕竟,改朝换代之下,既然连你都自身难保,那他的性命问题就是首要的。


你在父母呆滞阴沉的表情下,也猜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于是你不再寄希望于父母,而是自己买通各地线人,打听晏凌的消息。


只是,一年后,你没等到他的消息,等来的是新王提亲的彩礼。


黄金二百两、白银一万两,金茶器一具,银茶器二具,银盆二具,各色缎千匹、全副鞍辔文马二十匹。


管家大声报着彩礼的种类,莫名的,你觉得自己还算值钱。


你看着无数仆从来来往往,从亲王府大门进出,抬进一箱又一箱红檀木彩礼,看着父母欣喜若狂的笑颜。你突然很想见晏凌。


你不知道新王是谁,目的为何,但在大婚前一晚,你准备好毒酒,回到乐师阁前的梅树下,自欺欺人般看向那处屋檐。


你手中的杯盏跌落在地,醇香四里的毒酒渗入土地,你赶紧把它捡起,在心里对梅树说抱歉。


放下酒杯后,你认为自己思念过切,一时眼花,于是抬头再望向那处,那人仍坐于檐边,似在等着一位故人,他的眼神望着尘月,没有看向你。


不顾公主形象,你朝那处跑去,随泪水涌现的,还有你声嘶力竭的呼喊,“晏凌!”


差点踩到裙摆,你跪倒在湿润的黏土上。再抬眼,水波弥漫的视线里,哪还有晏凌的一缕残影?


你没想到,在你大婚的前一夜,只在臆想的幻觉中看了他一眼。


你再也忍不住,低下头抽噎,逐渐号啕大哭,萧瑟的风凌虐过皮肤,夏初细雨,绵绵吻着你的发丝,缀下细密的珠玉,好似新娘的风冠。


“你去哪了……”


你哽咽着问天地,面前一片泪水沾湿的黑土,身后忽的传出你的名字,随之是温暖的怀抱,你愣住了,这个声线,不是那个八嘎还是谁?


“方宸,别哭。”

你落泪更猛。


“…你去哪了?你不回来…你不回来…你不回来…”


你嘴笨,只会一遍一遍重复自己想说的话,


“你不回来…我怎么办?”


“我以为你死了……你不管我…骗子…”


你气急了,一年没掉的眼泪“啪嗒啪嗒”全掉了。


气的你恶狠狠的打圈住你的手臂,小嘴呲着,像凶恶的小狗,不顾一切咬向以前宝贝的不行的乐师的手。


直到尝到血腥味,这才解气,一会后,却觉得血腥味太浓,又呜呜掉了眼泪,矛盾的舔舐糟糕的伤痕,保证他能听到,骂一句“活该。”


一会后,你不再哭了,他将你打横抱起,轻功飞上房檐,将你放稳,你被突然的飞行惊的打了几个哭嗝。


“我要嫁人了…你带我走吧,我写书法很厉害,我可以赚钱养你。”


平复后,你眼圈红红,我见犹怜,语气却铿锵有力,明显已下决心,晏凌看着你哭红的小脸,一年里首次忍俊不禁。


看他捂着嘴笑得隐忍,你有些不甘:“你不信?我现在就给你写一副…”说着就要用轻功翻下房檐。


这一年时间,你为自保,已将轻功练得炉火纯青。


不过晏凌不知道,惊恐的搂住你的腰,把你抱回来,这次轮到他板起妍丽的脸:“很危险你知不知道?”


“我…我(会轻功)…知道了。”

“下次要下去叫我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
他依然一头瀑布似的头发,不过将一边撩到耳后,气愤过后,你又开始不知所措,面上不显,手指头纠缠着摩挲布料。


“我就是新王。”


一声流水般悦耳的声音传入耳朵,在听清这句话,并且拆开一个字一个字细品,确认没听错后,你大脑宕机了。


“啊?”


再后来,四季转逝,你们大婚了,他一生只有你一个王后,又一年后,你们有了孩子,你很爱你的孩子,导致他总争风吃醋。


为此,你总是很苦恼。


太子十八岁即位,他把治理有效的江山给儿子,把你打包带到避暑山庄独宠去了,为此,你生气了好几个月。那几个月,你们的基础对话如下——


“我要见儿子!”

“娘子,相公不好吗?别见儿子了,看你这十八年劳心的,又瘦了…”


“我要见儿子!”

“娘子,别见儿子了,你不是很喜欢相公的头发吗?相公告诉你它是怎么来的…”


“我要见儿子!”

“娘子,别见儿子了…大不了,我们再生一个…”


话音未落,气的直吃桂花糕的你眼神一亮,咽下嘴里的香甜,勾住旁边you哄的晏凌。


“好!”

于是,一年后,你重见笑颜,每天变着花样给女儿打扮,又被冷落的晏凌每天愁眉苦脸,虽然女儿也很可爱…


但是天天玩换装游戏…让他和娘子的夫妻时间都少了啊!


于是他在女儿两岁时偷偷将女儿送回宫,结果…被你发现后,你们的日常对话又变了个样…


“我要见女儿!”

“娘子,相公不好吗?别见女儿了,看你

这两年劳心的,眉目也积上愁思了…”


“我要见女儿!”

“娘子,别见女儿了,你不是喜欢听乐曲吗?相公再给你演奏一曲…”


“我要见女儿!”

“娘子,别见女儿了,和相公共度良宵吧。”


“我不!救——”

……哈利路亚。


得逞的晏凌吻吻一旁累的睡着的你,看你的眼神温柔专注——他说过,招惹了他,就要付出相陪一生的代价。


一一end一一

(º﹃º )灵感来源于一个越南的MV《自心》,我一开始以为王后是好人,看到最后……呜呜我哭了,意难平之下写了这篇文,呜呜呜呜(┯_┯)

不喜勿喷呐,十分感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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